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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很深,即便已经躺在龙榻上,赵天阑还沉浸在方才苍柏所说的惊人消息里。
阳儿自打出生,除了自己和小九以及那个应该是他亲外公的南宫轩以外,根本没有第四个男人可以抱他一下……
不,就连女性也只限于春夏秋冬四姐妹和那罗瑛姑能够贴身服侍他,如今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对这个南宫世子破例?难道……
想着,他的目光落在榻上云小五那件狐毛雀氅上,伸手取出来轻轻嗅了嗅。
尽管已经放这里好几天,上面依然有一抹淡淡的长生花香。
“对,应该是这个原因!”他眼底闪过一抹痛楚。
因为自己对他说起过,她的娘亲身上是好闻的长生花的清香,再加上那云小五眉眼酷似迦逻,所以才有这般举动。
莫名地,他又想起当年从汉中带回来的那只丑陋的荷包。
也难怪做工那么丑陋!脑海里不自觉出现云小五灯下笨手笨脚做荷包的样子,他嘴角微微一翘,随即眼神一亮——
对了,当初阳儿一拿到荷包便不再夜哭,会不会就是因为上面有云小五的气息,而云小五又是迦逻的至亲?
想着,他抱着狐毛雀氅沉沉睡去——
茫茫云海中,亭台楼阁时隐时现,一个飘若欲仙的少女远远望着他笑,像迦逻又非迦逻;似南宫云落又非南宫云落。
他连忙追上去,到得近前,对方却赫然是云小五笑盈盈的模样,正歪着脑袋看着他。
呆了半晌,他喃喃道:你……你是谁?
我就是我啊!笨蛋阿青。少女掩嘴轻笑。
阿青?阿青是谁?他连忙回头看往身后。
身后除了云雾缭绕,再无一人。
我就是阿青?!她叫的是我?赵天阑心里一“咯噔”,连忙转头再看,少女却已经隐入云海之中,独留一个纤瘦高贵的隐约背影。
清风拂过,一缕再熟悉不过的花香味在他鼻尖萦绕。
喂,等一等——他大叫。抽身欲追,双脚却似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主子,主子您醒醒!”正在着急,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倏然睁开眼,却发现是今天值夜的苍月和窦骁。
“怎么你会在这里?”他盯着窦骁。如果没有记错,今天不是该白慕和苍月一个内值一个外值么?
如果是白慕在,按规定,自然是苍月内值守在自己门外,另一人的身份只能守在整个寝殿外。
这窦骁暗里是自己人,自然是可以一道进入这间屋子的。
见问,窦骁嘴角咧了咧:“陛下,原本姓白的和属下说好帮忙顶值,不知何故突然说家中有急事,属下祭祀完毕便赶回宫将他替了回去。”
急事?自己女人跟着亲弟弟滚在了一起,能不急嘛!三个人逐相视一笑。
“回去和你爹说,让他平白认了一个糟心的女儿是朕对不起他,以后想法子赐他一个公主干女儿便是。”赵天阑坐起身子冲他轻轻一笑。
陛下言过了!作为臣子为陛下分忧是天经地义!说完,窦骁连忙跪下行礼。
“起来起来!你们父子二人的忠心朕铭记于心。”
看对方下跪,赵天阑连忙掀开锦被下榻去扶,这一掀一带,云小五那件披氅赫然在目,看得苍月眼神猛然凝住,再看某人时眼神明显有了些许不明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