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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差点就都死了!!”迪拉普趴在地上大喊道,但他虽然喊得大声,可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甚至生怕稍一用力就抓破了网球,那紧张的状态比第一次进族长女儿房间时更甚。
来自恒河的古普塔哈哈大笑,笑到打跌,他指着黑人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紧张的样子,真是太胆小了,太胆小了!”
说着古普塔从黑人手里拿过网球,故意用力捏了两下后才笑道:“这种水溶胶可是非常坚韧的,别说是摔一下捏一下了,就是你用刀子划也不见得能一下划开。唯一能确定损毁方式就是把它放进水里。”
奥尔德里奇虽然脸上看着镇定,但额角悄悄滑下的冷汗出卖了他。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奥尔德里奇还是询问道:“这种水溶胶落到水里,多久后才会溶解?”
古普塔说:“二十分钟左右吧,我也说不准,但十分钟以内肯定不会溶解,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足够我们撤离到安全位置。”
奥尔德里奇点点头最后确认说:“迪拉普,古普塔,你们两个负责潜入电音节投放毒素,我去使用发生器制造空间波动,造成入侵假象吸引英雄们的注意力。最后对一次表,现在是下午六点零五分,我会在晚八点整启动发生器,你们自己安排好时间,我只等到八点十五,超过时间你们就自己想办法离开箱庭吧。”
……
福克斯酒吧大门紧闭,哪怕在今天这样一个开门就能赚钱的日子也依然维持着自己的“高冷”。
曾经满坐的股东专属卡座里没了往日的热闹,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
酒吧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着本是给泊车小弟使用的,但自从酒吧开业的第二个月起,这家酒吧就没了泊车这项服务。
以前幻想中的门口站个黑大汉,看着顺眼才能放进去玩的场景更是还没上演就已经夭折。
谭晓鑫,于子淇,魏勋三个坐在门口,脸色全都臭臭的,从表情上看像是闹了别扭。
于子淇两手抱在胸前,叠着腿,脸色不善的质问魏勋:“这么点忙你都不准备帮我是么?”
这么点忙?让自己偷乙硫醇就算了,还要自己去替你给音乐节喂屎!自己冒着坐牢的风险到你嘴里只是这么点忙?!
魏勋表情奇怪的看着于子淇,第一次对自己喜欢她这件事产生了动摇。
于子淇让魏勋去偷乙硫醇,魏勋偷了,而且是高浓度的。
为了打消于子淇那疯狂的念头,魏勋甚至当着他们的面稍稍打开了一下装乙硫醇的小玻璃瓶,散出了一丝气味。
只那一丝味道,整个福克斯酒吧就被一股难言的恶臭笼罩了,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消散。
可不成想,正是乙硫醇那恐怖的威力给了于子淇搞事的决心,她想让音乐节变成大粪坑的想法是愈发坚定了。
但问题是你要是真想做你就自己去做么,于子淇还不的,她不想脏了手或者是潜意识里也知道这事一旦败露就是滔天的大罪。
于是她便把投屎这光荣的任务交给了魏勋。
魏勋可没被乙硫醇熏坏脑子,完全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哦,合着乙硫醇是我偷的,投放也是我投的,你们站在河边看戏,到头了真出点事你们一推二五六的,不就全是我的责任了么?
魏勋声称胆子小,做不来这个,连连摆着手拒绝。
于子淇逼了几次无果,没办法下说了狠话:既然我这么求你你都不愿意,那以后咱们就别联系了。
可这狠话却却让魏勋彻底惊醒,心想我之前喜欢的是个什么玩意啊,哦,不愿意替你去死就不用联系了是么?可哪怕我答应了,你除了开心的说两句谢谢外,我还能得到其他的么?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魏勋知道一旦自己真进去了,那于子淇躺在别人床上时是绝不会记起自己分毫的。
于是在这一刻,舔狗放下了心中的执念,再看于子淇也不过是70分美女而已,再没曾经那种魂不守舍的感觉。
说白了魏勋最喜欢的还是他自己,曾经对于子淇的喜欢有一半是因为于子淇确实是圈子里最漂亮的女生,另一半则源于自己的自我催眠,在当舔狗的过程中感动了自己,以为自己可以为了女神付出所有。
可真当需要他牺牲自己时,魏勋心底的天平便自动开始了衡量,这时候的女神就啥也不是了。
我捧着你的时候你是水晶杯子,我松开手时你就是玻璃碴子,都是爹妈妖生惯养的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魏勋第一次在于子淇面前说出了硬气话:“不联系就不联系吧,你自己玩去。”他晃晃小玻璃瓶说:“这玩意也是我的,你们自己想办法玩去吧,爷不奉陪了还!”
说完,他起身作势要走,心里感觉自己爷们儿极了。
“魏勋!”谭晓鑫喊住了他,起身劝道:“认识这么多年了,子淇说话不过脑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于子淇梗着脖子还要嚷,谭晓鑫瞪了她一眼,把她接下来的话憋进了肚子里。
谭晓鑫对魏勋说:“你有顾虑我理解。但是大家当时说好了,要一起替于子淇出气的,你也答应了,大老爷们儿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魏勋辩道:“我哪就说话不算了,你让我帮忙去搞乙硫醇我不是搞来了么!”
谭晓鑫说:“那你就把乙硫醇留下。你不愿意帮忙可以,但不能把东西也带走。”
魏勋心里纠结极了。
因为他知道乙硫醇的威力,所以打从根子上就没想过真吧这东西交给于子淇,这会儿拿出来也不过是因为面子,然后想的是能劝说他们知难而退。
可现在,谭晓鑫将军了。
他们这种半大的青年还算是孩子,还不太明白什么叫钱难挣屎难吃,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只有面子才是大问题。
魏勋却是没法接受一走之后在圈子里落下个“不是男人”的评价,尤其是这话可能会出自于子淇之口。
这时于子淇终于也智商上线了,她先对魏勋道了歉,承认是自己说话冲动了,然后又哀求着魏勋要他别介意,让他一定要把乙硫醇留下来。
只能说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当不涉及自己的时候,舔狗的本能再次击败了理智的选择。
魏勋交出了打火机大小的小药瓶,里面存放的就是能让全城都变成大粪坑的恶魔之屎。
不过魏勋还是长了个心眼,他说:我不会承认这乙硫醇是我提供的,我只承认带着这东西来了酒吧,想搞个恶作剧,然后走的时候把东西落在这里了。
谭晓鑫哼哼哈哈的点着头答应,自觉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只要不被人发现,那就是完美犯罪,谁能查道这事和自己有关,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牵连。
可事实是否会如此,那可就不好说了,只能说谭晓鑫这是见识障,受限于自身的见识,对警方的刑侦手段有所小觑。
等魏勋走后,于子淇把小药瓶递给谭晓鑫,可谭晓鑫却没有接,反忽悠着于子淇自己的仇要自己报,让她自己去投屎。
这确是谭晓鑫受到魏勋的态度启发,也想往外摘自己的责任。
他觉着只要自己不上手,乙硫醇是魏勋拿来的,投屎是于子淇做的,自己顶多算是瞎说了两句,真事发了也没有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