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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就是战斗，能够达到效果的战斗方式就是好的战斗方式，听明白没？”
洛天有些一知半解，糟老头看他一脸茫然有些不悦嚷嚷道：“真是蠢的可以，你自己领悟吧，修行之路毕竟是你自己走的，别什么事都指望别人来帮你。”
说完糟老头拿着烟卷走了出去，留下洛天一个人在屋子里琢磨。
夜里糟老头不怎么睡觉，也许像他这样的高人都不需要睡觉，洛天也很少好好做一场梦，大部分时间是在修炼中度过的，只是今日受了伤修炼难以入定，而想休息可闭上眼睛总会看见人生中的一场场噩梦，从洛母之死到南宫華的重伤，让他了无睡意，爬起来为小阿呆盖好毯子，又看了一眼也陷入梦乡的牧瑛后走出了木屋，看见不远处河边的石头上，糟老头正坐着抽烟，河岸两边是尸海鬼蜮中难得能够照到月光的地方，洛天踱步走了过去本想问一问糟老头关于修炼的事，但却瞄到糟老头手上正拿着之前他见到过的旧时代照片，那张黑白照片已经磨损的挺厉害了，很明显糟老头经常拿出来看。
“你小子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糟老头没抬头喊了一声。
洛天笑了笑走过去说道：“这不是看您正陷入沉思没好意思打扰嘛，不过您手上的照片是怎么回事啊，我看这是旧时代一种叫照片的东西吧，上面的一个人是你吧，您怎么会出现在这张照片上？当然大陆上我听说也有人制造出了这种叫照相机的旧时代玩意儿，您是那时候照的？”
洛天好奇地问，结果换来了糟老头一句：“关你屁事啊。”
洛天尴尬地笑了笑说道：“那算了，我看您的照片都破破烂烂了，还想着将来要是回到灵阁，如果灵阁有人会修复照片的技术说不定能将你的照片修复一下，您既然不需要就算了。”
正打算走转过身去的时候，糟老头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后说道：“你小子过来。”
听到他的话，洛天转过身坐到了糟老头身边的石头上，糟老头拿着照片问道：“你说的那个灵阁真有办法修复我的照片吗？”
“您那么大本事，玄关境在您眼里都是垃圾，您连个照片都修复不了？”洛天故意调侃了一句。
“术业有专攻，我不擅长这个，再说了我又不是那些吹嘘自己全知全能的所谓古神，修士厉害也不过是能打架，又不是样样都行，你让我跳个舞我就不行，九重天上没有一个大佬能跳舞比人间的任何一名歌姬跳的好的，说到底没有人是万能的，好了，不和你闲扯，你真有办法帮我修复照片？”
“我可以找灵阁的老师试一试，不过要是我真帮您修复了，您还不欠我个人情啊，嘿嘿……”洛天抓住了一个机会反击道。
“你小子别蹬鼻子上脸啊，不过……算了，回头自然有好处给你，不过你得帮我把照片弄好了，这东西对老子很重要。”见糟老头吃瘪洛天心里乐开了花，笑着点了点头。
“老头，这照片上另外两个人是谁啊，另外你在哪里拍的照片？”洛天问道。
“你想知道？”糟老头问道。
洛天点了点头道：“想啊，呵呵，您可是大能，您的过去肯定是非常精彩的吧，我这不是好奇吗？”
糟老头看了看洛天又看了看手上的照片，洛天第一次从他眼中看见了露出了那种回忆般的目光，河畔风吹过两个人的脸，照片的边角被微微吹动，洛天眼中的糟老头似乎正在打开尘封已久的往事，随后听见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是旧时代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