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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动手到被列车长制住,整个过程刚好过去了1秒钟。
杨逆早就预料到与列车长的战斗绝对不会轻松,但是这种明明能看清一切,也能预判出结果,但不管他做什么,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一定会发生。
这就好像是他的眼睛在主动欺骗自己的大脑,眼前所见一切皆是虚假。
这让他充满了一种无力感,所有的应对手段全部失效,自己无论是攻是守,在列车长面前都好像是笑话一般。
无论他做什么,结果都无法改变。
双手被牢牢控制住,杨逆心中虽惊,但思路却一点不乱。
此时两人已经是面对面的站在一起,列车长要微微仰起满是白发的头才能看到杨逆的双眼。
杨逆现在可没有半分尊老爱幼的想法,现在谁是弱者还不好说。
“小伙子,你……哎呦!”
列车长抓住杨逆之后,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但哪成想,杨逆毫不理会,上半身发力一弯。
在腰背之力的带动下,他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砸向了近在咫尺的列车长的额头。
这一下完全出乎列车长的预料,两颗脑袋狠狠地撞到了一起,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倒好像是两根钢管互击一般。
就这样,两个人甫一接触,又迅速的各自向后推开。
列车长的身子前后摇晃了一下,似乎随时都会摔倒,但最终还是站稳了脚跟。
他以手扶额,轻轻揉了几下,声音中隐隐含着怒气说道:“你这人,不仅逃票不补,还殴打列车工作人员,真是无法无天,我今天非得管管你不可。”
杨逆那边的情况比列车长要惨得多。
他这种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打法在以前可谓是无往不利,但这一次却是碰到了硬茬。
列车长只是晃了一晃,接着就能站稳说话,一点外伤都没有。
反观杨逆,不仅额头处被撞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顺着鼻梁就流了下来。
而且,他脑中“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鼻腔里一股子铁锈味道,险些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人现在间隔着6、7米的距离,列车长首先清醒过来,也没见他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但身子倏忽间已经再次来到了杨逆面前。
依旧是伸出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依旧是抓向杨逆右侧肩膀。
跟上次一样,杨逆明明看清了这一切,也已经做出了躲闪的动作,但这只手还是抓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心知不妙,伸手抽出压盾牌下的银刀,顺势削向列车长腰侧。
按道理来说,两个人现在离得极近,杨逆这一刀又是蓄势而发,隐蔽性极强,怎么着也能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伤口。
但是,银刀刚刚离开金盾,这个貌似瘦削的老人突然侧身弓步,甩手就将杨逆抛向了自己身后。
这不同于过肩摔,整个过程,列车长都和杨逆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除了手部之外,全身再无与杨逆接触的地方。就这样,等到杨逆的刀挥出去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飞到了半空中,这一刀已经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