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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多亏了我？”
“屁，要不是赖总早就跟你说过了怎么行动，你能够拿下盛光裕？”
“盛光裕那一个老瘸子，我还怕他？”
“你就是怕他啊。”
“去你的吧！赖总赖总。”
接下来是赖时询的声音：“说吧，要什么奖励？”
“涨工资加奖金，攒钱娶老婆啊！”
众人嘘他，又问赖时询：“赖总呢，赖总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赖时询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回国娶老婆生孩子。”
哎，真是一嘴狗粮啊。
刚刚那个‘功臣’显然也意识到了，委委屈屈道：“赖总，我不想要涨工资加奖金了，这一次我可以免礼金去参加您的喜宴吗？”
赖时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试试。”
呜呜呜，他不敢试了。
原本以为要半个月才能解决完这里的事情，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赖时询的心情很好，和底下人一起回到酒店的时候不忘叮嘱：“想要跟我一起回去的收拾收拾，今天晚上就走。想要在这里再待几天也行，这几天都辛苦了，给你们放放假，在欧洲旅行几天。”
众人对视一眼，决定都留下来带薪休假，不回国被喂狗粮。
赖时询倒也不在意，笑着回房间了。
“可怕。”
“恐怖。”
“恋爱的酸臭味。”
“结婚的火葬场。”
一众科程员工抱着肩膀杵在赖时询的房间外头，匆匆赶来的王秘书见他们这般模样，笑道：“都干嘛呢？”
“王秘书，你什么时候回国啊？”
“我？”王秘书笑了笑，“当然是今晚啊，赖总要回去呢。”
众人刚想劝，让王秘书在欧洲继续待几天。女人不是都喜欢化妆品嘛，可以在这里疯狂买买买，也可以去看看欧洲的建筑美景，怎么样都比回去看着赖总喂狗粮好啊。
结果他们话没说出口，就见王秘书一脸幸福的表情：“回国就可以看见偶像了！能看到希希和赖总相爱的画面，我觉得整个人生都充满了期待。”
这么喜欢被喂狗粮？
众人的嘴角抽了抽，给王秘书让开一条道，王秘书兴冲冲去敲了赖时询的门。
“赖总，订好机票了！”赖时询微微颔首。
王秘书继续问：“需要我给您收拾东西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
“好的。”
门重新被关上，众人刚想拉着王秘书探讨一下，就见王秘书自言自语道：“趁这个机会，我也可以回去收拾收拾，为了见女神做准备，好开心啊~”
等王秘书走开，走廊里的人才慢悠悠道：“我突然觉得沈歌手才是科程的最大赢家啊。”
“整个科程都是她的。”
“对！”有人应和道。
“那么，不粉沈歌手的我们，会不会被...”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会这么恐怖吧？抢了我们的科程，抢了我们的赖总，居然还要我们的生命？”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沈歌手的颜我是真服气。”
他们话还没说完，就见赖时询的房门重新打开：“都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啊。”
“呵，回去收拾行李，连夜跟着我回去。我现在让王秘书给你们收拾行李。”
“不要啊！赖总！”
“狡兔死走狗烹啊！赖总，你这太不道义了吧！”
赖时询哼了一声，还没说什么。就见王秘书冲冲跑了过来。
“哇靠，还真来？”
他们连忙拦住了王秘书。
“走走走，王秘书，你不是收拾行李吗？怎么过来了。”
“对啊，这里有我们照顾着，没事的。放心吧，王秘书。”
“让开，我有要紧事和赖总说。”
他们还以为是赖时询叫来的王秘书，想要让他们一起回国：“他能有什么事？跟你开玩笑的。”
赖时询透过缝隙看到王秘书脸上的神情很紧张，沉声道：“别闹了，让她过来。”
众人虽然不乐意，但到底还是放王秘书过来了
王秘书好似是跑过来的，她停下里的时候还喘了两口气，眼里包了一包泪：“赖总，是程医生的来电。她说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就打给我了。她...她让你给她回个电话。”
刚刚还和众下属玩笑的赖时询脸上还挂着笑容，听了王秘书的话，那笑容就消失不见了。
他的脸上一下子沉了下来，其他人也不敢再玩笑。
赖时询手上的动作很快，抢过王秘书的手机，便摁了回拨建。
对方电话接的也很快：“喂。”
“程奚，我是赖时询。”
听到赖时询的消息，程奚没有马上说话，而是进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一份沉默，让赖时询的心跳慢了几拍：“程奚...”
程奚这么急着找他，就让赖时询闻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加上她现在听到他声音之后这莫名的沉默，更是让赖时询心里的恐慌的感觉慢慢蔓延开来。
“时询啊，你在欧洲的事都办完了吗？”
“办完了。”
“哦，办完了啊。”程奚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和无措，“我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说，但是我说之前，我希望你保持冷静。”
“好。”赖时询无端想起了前几天那个梦境，声音都哑了几分，“你说。”
程奚却没有出声。
赖时询的声音都升了几个度：“你说！”
程奚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我对不起你，这几天医院太忙了，我就没有过来看希希。我以为她的情绪是稳定的，这几天也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对。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把孩子打了。”
没有想到会把孩子打了。
会把孩子打了。
孩子，打了。
这一个个字拆开来，赖时询都认识。汇成一句话时，却觉得像是夺命的符咒冲着他而来。
他确信他听清楚了，却还是不置信：“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