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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着。
“吱——”的一声，性能极佳的跑车稳稳的停在路边。
安若瑜的身体因为惯性，不自然的朝前冲了冲，却很快被安全带保护住了。
南瑾扭头，目光格外认真的看着身侧的女人，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
“安若瑜，”他连名带姓唤着她的名字。
安若瑜恍惚了一下，这似乎是他第二次唤自己的全名，平日，不过一口一个“安小姐”，疏离的可怕。
“嗯？”她轻轻应着。
南瑾眯了眯眼睛，最终，那严肃化成一缕轻叹，他说：“我有很多怪癖，但专情绝不在其中。”
他向来不是专情的人。
安若瑜明白，南瑾这句话的意思不外乎，她逾矩了。
在他心里，她安若瑜，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她却想要吃其他女人的醋。
她忘了，她其实……连吃醋的身份都没有。
跑车再一次行驶在路上，朝公寓的方向行驶着。
安若瑜呆呆的望着自己小指上的尾戒，莫名的，只觉得那尾戒分外冰凉。
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之一，不是他的女友，甚至连女伴都算不上。
他给了她五百万，条件是可以随时到她的公寓留宿，而留宿的时候，他们总会上床……
那一瞬，像是醍醐灌顶一般，安若瑜猛地清醒了。
她其实……是被他包养了吧，唯一与包养不同的是，她没有用过他的那五百万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安若瑜心底却蓦然有些酸痛。
从一开始，南瑾便已经告诉她了，给她钱，换他可以随时到公寓。也是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身边的女人，绝对不是自己一个，她不是他的第一个，自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这是一场交易，她却掺杂了情感。
就像他说得……专情，不是他的长项。
可是……
“那你口中的女鬼同志呢？”安若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心底终究有些不甘。
这一次，飞驰的跑车剧烈颤动了一下。
安若瑜眼神迷茫着转头看向驾驶座的男人，第一次，看见他的神色变得这般狼狈，像是瞬间失去了魂魄一般，唇没有一丝血色。
“你说什么？”良久，南瑾终于问出口，声无波澜，甚至添了一份阴鸷。
安若瑜心中夹杂着一丝惶恐与忐忑，可是最终，她还是说了出来，“你说，你不擅长专情，那么，南瑾，你口中的女鬼同志又是谁？你随身带着的那枚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戒，又是要给谁的？”
安若瑜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些问题，她甚至没有资格问这些。
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问出口，不甘心的被他已“无法专情”的理由回绝。
明明，这个男人也可以很专情的。
只是，他的专情，早已经给了别人罢了。
“吱——”剧烈的刹车声。
这一次，车辆直接停在了道路中间，所幸，晚上的街道，车辆并不多。
“嘟——”的一声，车门打开。
紧接着，南瑾严肃到紧绷的声音传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