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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潘金莲压根儿就不知道丁春秋是谁,回道:“你这大和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谁是丁春秋?”
灵兴当然认为潘金莲是故作不知,合十道:“丁施主是我少林寺关押的囚徒,于十多年前逃逸,至今未能捕获,此人心性邪恶、杀人无数,若任他在世上继续为恶,就是天下苍生的灾难,贫僧看女施主不似坏人,女施主又何必为这凶徒隐瞒踪迹?不如说出来,成就一桩义举。”
白胜听到这里就有些不耐了,说道:“你这秃驴真是胡说八道,你说他是天下苍生的灾难,就是说他每天都在各地杀人放火做坏事了?既然如此,你怎么可能找不到他?”
灵兴闻言一愣,心想:这话说得也是,若是这十多年来丁春秋犯过什么大案,那么他就不可能在江湖上隐形匿踪了。
他在这里张口结舌,白胜就挥了挥手道:“所以说,第一,这丁春秋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每天都在做坏事,第二,你问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也不知道,你爱信不信,能不能别再烦人了?”
灵兴理屈词穷,但是他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依然坚持道:“不管怎么说,贫僧不问明白丁施主的下落是不会离开的。”
白胜扬了扬眉毛,道:“你这意思,是打算用强么?”
灵兴摇头道:“贫僧没有这个意思,但若是白施主一家人始终不肯见告此事,贫僧就还会跟在你一家人的左右,冒犯之处先行告罪。”
白胜听到这里就怒了,说道:“行,不过你得先等一等……”
灵兴正不知白胜所说的“等一等”是何意时,却见白胜已经转身,冲着正在走向南看台的松巴与巴悉京铭,朗声道:“松巴,你怎么走了?咱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呢!”
松巴虽然达不到掌握汉语的程度,但只听也能听出来白胜是在喊他,当下不加理睬,头也不回继续走向南看台。
白胜怎肯让他如此走掉?只需再过顷刻,最后的大决战就会打响,这时候岂能不与松巴大打一场?
他今天要做的事情有许多,但其中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与松巴对战,谈不上有什么仇恨,也谈不上一定要杀掉对手,只因为一件事,他就必须要跟松巴打这一场,那就是松巴的唵吧咪嘛咪哄。
松巴这种咒语真言擅能破坏术士法术,这一次白胜的手下要在城中坐收渔人之利,不使法术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人手太少,只有凭借乔道清和樊瑞两人的法术来巧取最后的胜利。
但是只要松巴在施法现场,只需一句唵吧咪嘛咪哄就把法术破了,这是白胜所不能容忍的。
这场架,松巴想打要打,不想打也要打,因为白胜一定要打!当他看见松巴故意不回头,继续往前走时,当即施展了一招八步赶蝉,紧接着转换了一招一鹤冲天,越过了松巴的头顶,站在了松巴的身前。
他盯着松巴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大宋武者谁不服气都可以挑战你么?没有人来挑战你,为何你先走了?现在我白胜挑战你!”
这话说得无比霸气,令群豪精神大振,轰然爆出一片喝彩。
谁在找事?不止是灵兴在找事,白胜也在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