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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不懂自然要问，更何况许枫说话，从来都不只是表面这一个意思。
“调查出来的就是这样。”许枫避重就轻的说。
林夭然识趣的没有再问。
许枫这意思很明显了，有些事情，他不方便说。
可是……
发新闻是什么意思？唯恐天下不乱？这还真是宫朔的作风！
可是，这样的话，不就把自己至于旋涡了吗，这种事情不是一查一个准的吗，宫朔为什么要这么做？
欲盖弥彰？
他是宫朔啊！用得着欲盖弥彰吗！
林夭然是真的不明白了，宫朔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
许枫一开始也不明白，不过他昨天晚上在大宅站了一会儿，突然就想明白了。
只不过他的这个想明白，猜测成分居多，还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不方便说。
一路上，两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不过方向却是截然不同。
把林夭然送到顾卓阳家门口，许枫才说：“下午的时候等我电话，不要一个人在外面。”
说完再见，正要走的林夭然一怔，许枫脸色稍稍有些严肃，林夭然瞬间就懂了，她点了点头，说：“好。”
林夭然一边往顾卓阳家走，一边想，这是谁要找她麻烦了？
董瑾颐？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董瑾颐。
可董瑾颐这失踪刚回来就能顾得上她了？
想的太入神，以致于到玄关换鞋的时候，还低着头皱着眉一脸严肃。
“怎么脸色这么不好？”顾卓阳站在一旁忧心忡忡的问：“昨晚没睡好？”
林夭然思绪回笼看了他一眼，说：“没有，就是在想一点事情。”
“想什么？这么投入？”顾卓阳又问。
林夭然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说：“昨天几点睡的，没熬夜吧？”
看她不愿意说，顾卓阳也只好不问了，只是有点……不甘心。
怎么就不能多跟他说说。
“没有熬夜，十二点就睡了，不信你看……”
顾卓阳凑到林夭然面前，指着眼睛给她看：“黑眼圈都没了！”
……没了才怪！
只是没那么严重了而已。
看他气色确实比昨天好不少，林夭然也不再多说什么，十二点睡觉，还算可以接受。
“早饭吃了吗？”林夭然又问。
“吃了，你有没有吃，我还给你留了奶黄包。”顾卓阳跟在林夭然身后，跟个小尾巴似的。
“我也吃了，”林夭然坐在桌子前，说：“不说别的了，赶紧学习吧，今天的任务挺重的。”
顾卓阳本来还要去厨房给林夭然拿好吃的，听到她这么说，只得哦了一声，乖乖坐下。
顾卓阳本来就觉得林夭然今天脸色不太好，所以难免要多注意着点，怕她是身体不舒服，结果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
确实有问题！
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整个人都有点萎靡，虽然给他讲题的时候，逻辑条理都依然非常清楚，可就是感觉她没什么精神，说话也有些软。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顾卓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不舒服的话，就去休息一下，看你精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