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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技能,当把敌人杀到只剩一个的时候,就把他留下来。十字军出手晕住他,然后战争修女和瘟疫医生就会尽职尽责地抓紧每次机会给每一个受伤的同伴补血。职业技能的加血只能在战斗时使用,所以抓紧战斗的机会及时补充生命是很重要的事情。
要不然只能通过战斗之后,就必须使用特殊的食物进行补血,这种食物是帝国学者们制作的魔法食物,吃下去之后,不但可以抵御冒险者们的饥饿度,还可以迅速恢复他们的生命,价格非常昂贵,只能作为保命和冒险饥饿时使用。
乌鸦领的各处遗迹拥有的特殊力量,使得普通食物无法被带入进去,就算进去了,也会在极短时间内腐败掉,变得无法食用,只有昂贵的魔法食物才能在这里保存下来,所以在探险时,每一份魔法食物都是非常珍贵的。
每次探险下来,四人组每人都可以分到一千到两千左右的金币,再加上一些财宝的贩卖,四人小组迅速在小镇上积累起了可观的财富。但是这些财富相对于每次探险后,遗迹神秘的力量附加在他们身上的怪癖都是渺小的。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探险之后,每位活下来的成员都有机会被遗迹中神秘的力量所感染,在性格上和职业上出现一个好的特性或者坏的怪癖。如果是好的特性:像‘快速反应’,是+2速度;‘闪避’+5闪避;‘皮糙肉厚’+5防御,这些会给职业者提供巨大的帮助。
但是如果感染上了坏的怪癖:‘腹泻’、‘破伤风’、‘狂犬病’,那就自求多福吧,这些病会大大降低你的属性,让你变得软弱不堪,一不小心就得死在探险的路上,所以只能到小镇上的医院里进行治疗,价格非常昂贵。
治疗它们需要魔法药水和遗迹中产出的奇奇怪怪的物品,而且耗时。冒险者们如果运气不好,就连治疗的费用和材料都拿不出来,只能是扛着一身的负面怪癖继续进入遗迹探险,期待在里面发现隐藏的密室,大赚一笔,结果往往是消失在遗迹中,再也没有出现在小镇上。
小镇上就这样,那些被领主继承人和宝藏消息被吸引来的新鲜血液,每周都会从帝国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而老人却会时不时地消失在遗迹里,这就形成了一种循环,似乎这个乌鸦领就像是个吞没肉体和灵魂的巨口,让这些面孔们有来无回。但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却像着了魔一样,没有人离开,只是一个接一个地投身到那无穷无尽的遗迹中。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就算你运气好、钱多、材料多,染上了负面的怪癖都可以花钱在医院里治疗好。但是遗迹中,孤独的四人探险者在除你之外皆是敌人的道路上前进。无论是行进、战斗还是受伤,都会给你的生命值下面添加一个压力值,当压力达到100的时候。遗迹的规则会自动判断你陷入疯狂,进入爆发状态,当然爆发也有好有坏。好的爆发有如神明之手,拯救全队,坏的爆发,就像连锁反应,全队开始疯狂的每回合增加压力,最后整队人都会陷入疯狂状态,如果不及时杀死敌人,就会走向自我毁灭的路径。
“雷纳德,你怎么又偷东西?!都叫你早点把这个怪癖治好,你这样每次来探险,都要出手偷一两次东西,我们的收益会大大降低的。”尤利娅的声音在石质通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不不不,这只是我个人身上的一个小爱好而已。就算我偷了东西,回到镇上的时候不是都取出来给大家平分了吗?我只是用这种行为来满足我心灵上的一点空虚,仅此而已。”十字军满不在乎地打开一个箱子,将里面的东西给大家展示了一下之后,光明正大的放入了自己的背包。“回去就分,回去就分。”
“我们都习惯雷纳德的行为了,倒是尤利娅,你的那个强迫症,应该好好治疗一下了,不要老是不受控制地去摸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都是陷阱。”帕拉塞尔苏斯说道。
“知道了,帕斯,现在我会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我回去就治好它,你要给我介绍一名帅一点的医生。这次探险之后我想好好的休息一阵。”
“好了尤利娅,能不能把你手里的圆柱锤先放下再说,我看到上面还挂着蜘蛛的眼睛,有些恶心。”
“一手圣典、一手钢锤,这是真正的战争。我在战斗中传播天父的恩慈,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啊!”
........
“住手!尤利娅,不要去碰那个东西!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不好!包裹里的火炬开始自己燃烧起来,触发了那个东西,我们陷入奇怪的空间了!”
“到处是怪异的光线,这到底是在哪里?我们还在遗迹中吗?”
“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怪物?!像章鱼一样的身子,到处是触角,头上却长满了眼睛!”
“战斗开始了!我们迎战吧,还好它是一个人!我们要谨慎,注意补血,我和迪士马斯输出。”
“不,我的天,它开始召唤同伴了。这是什么东西?长得像海葵一样!”
“压力!我们的压力在不断上升!我快要疯了!”
“不,不要!迪士马斯,你坚持住!”
“雷纳德,你要干什么?!不要这样做!”
“我们中间必须要有人逃出去,告诉大家遗迹里出现了这种新怪物。我身为天父的十字军,就让我牺牲在这里吧!”
“啊!雷纳德!”
“帕拉塞尔苏斯,你也要死了吗?怪我,都怪我!我不该乱碰那个东西!”
“不,不怪你,那是你的怪癖在作祟。逃出去!尤利娅,你们俩一定要逃出去!”
砰地一声,怪物长满尖刺的触角猛地抽了过来,顿时将帕拉塞尔苏斯的脑袋打开了花,鸟嘴面具爆炸了,只留下空中一张漂亮的小嘴在翻滚。
“不要!”一个身影从床铺上翻身而起,后背上全湿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那张苍白的脸上,一张粗犷的面容隐约而现。
“又回想起那件事了吗?”迪士马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将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心情渐渐平复,他翻身起床,站到窗户前,透过树杈之间的缝隙,遥望远处的墓地,曾经可以毫无顾忌的挥舞短刃和火枪的双手,此刻不断的颤抖,那在梦中,活跃在黑暗中颤动的阴影是他无法逃避的噩梦。
时光让他的面容更加苍老,酒精的麻醉早就使得原先在指尖翻飞的短刀一次次的落地,就连每次扣下火枪的扳机都变成了一种赌博,他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夜色中,传来城墙木门放下的声音,接着是铁栅栏拉起的声音,然后马蹄踏在石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很远。
“呵呵,又有不知死活的新人来到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这里是一个怎样的血肉坟墓,希望他们能够撑过一个月。”迪士马斯的眼睛望向房屋外石板路的尽头,又想起两年前自己和雷纳德刚进小镇的那一幕。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