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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一支忽然出现的朝廷车队闯入城中,斩杀了县令,当时,上庸城内是有些人心惶惶的。
不过,那位华服公子在当街斩杀那脑满肥肠的胖县令之前,却是有当街责问他的罪行,而那县令竟然一句都不敢抵赖,还试图逃跑,那么这事大约是真的。
现在,胖县令的头颅就挂在城池的北口上,眼看着三天风吹日晒,反倒有些瘦下来了。
“二狗子,当心些,绕开了!”
一个到城里贩完货物的小货郎连声呵斥着跟着出来帮忙的小儿,让他避开城门正中……
那个死人脑壳早滴不下来什么了,可是晦气呀,怎么能从它下边经过。
三天过去了,上庸城较之似乎没有太多不同,只是悄然间换了个主人而已。
在城池的另一个出口处,东门,五骑人马正在向贾政作别,领头的正是公孙珣。
“公孙兄,真不能留下助我么?”临到别时,贾政忍不住又提了一次。
这话在两天前公孙珣提出去意时,他便已说过一次。
公孙珣牵着马缰,向着贾政拱手,又复深深地鞠了一躬。
“贾公子,不……县令大人!珣还是之前的答案,在下现今年幼无知,还是希望可以多番游历天下,再定行止……他日如有所得,如有缘,当再来襄助大人!”
贾政叹息了一声,吩咐从人端来酒水,连斟数杯与公孙珣和那四名随他一同游历的少年一同饮了,随后亲手扶他上马,朗声祝道:“一路平安!”
公孙珣在马上再度拱手,打马转头,与那四人一同驭马而行,渐渐去得远了。
贾政也自打道回府。
这公孙珣性格大方,形象也好,人也聪慧,贾政是真的有心延揽,然而这年轻人就是想走,倒真是典型的到处闹事后事了拂衣去的任侠做派,贾政无可奈何,也只好由得他去,只是临别再来一番惺惺相惜做派,希望真的将来有再见之时了。
方才连饮数杯,贾政咂了咂嘴,确实味道颇淡。亲临这个时代,后世考证的唐前无高度烧酒,果然是真的,贾政心里生起了一点盘算,不过这还不是至关要紧的事儿。
回到县令官署,贾政将自己现今的手下召集到了一起,开始议事。
从最初的的家丁队,到聚合了三十几个少年任侠,再到现在夺取上庸城……理论上这一县,足兵也有千人了,贾政假假地也算是有了千人的兵力在手,而手下能商量事情的,则有管家贾仁,周仓,还有任侠中比较引他注意的二人萧白狼、归九,以及原来县令的两个佐吏李臣、左之。
说起来,原来那胖县令王开的班底,便也只留下这两个佐吏了,毕竟肩不能挑手不能扛,也就能出点馊主意,兼且日常文书还是理得,总算得是能应付琐事的行政人才。不过,掌武事的左右县尉两个,本来就是酒囊饭桶,讯问一番日常也不过摆设,甚至还有贪墨的事迹,所以当日也是砍了,只是上不得台面,便没挂在墙门上吹风。
两个佐吏李臣、左之两股战战,不敢直视贾政,一五一十地把这上庸县的人口、财赋、兵员等一干情况一一汇报。
“主君,这上庸一县共六万户,人合计三十万口……不过,大人想必知晓,县中不少豪族,自黄巾作乱以来,修坞筑堡,自管自治,官府……官府是管不太得的,眼下该管之数,不过约莫八万左右。而年入财赋,合计有粮四万石,税五百万钱……”李臣翻着连夜写就的一卷书简,唾沫横飞地说着,两眼有些斗鸡。
贾政皱了皱眉,说道:“那王启年……王贼为令的时候,不曾整治过?”
“主君,那王贼在日,只求做个安稳县令,豪右不与他为难,他就高兴得很了,向来是相安无事的。”左之小心翼翼地答道。
“那这县中兵士吏员的一应支出,又是如何?”
“敢言主君:县中兵士,满额该有一千人,左右县尉各统五百,但实际不过三百人左右,且有三成老弱滥竽充数,以每人每月二石粮计,每年亦不过七千二百石粮,计入其他耗费,亦是一万五千石粮以内;兵士武器甲胄等每人每年耗钱两千,三百人亦不过六十万而已。”左之从袖中也掏出来一卷书简,显然也为今日的问对做足了准备。
贾政沉吟一番,他算是明白了,便是这小小一个上庸县,若是有心经营,其实潜力甚至远比他原来估计的都要高得多。然而,就在这世道中,多的是人看得到到处的纷纷扰扰,看得到不知何日亡去不如及时行乐,又有几个人有心、有胆经营起事呢?多的是像王开王启年这等的庸碌之辈,满足于鱼肉一方,至于豪族,井水不犯河水便可。
固然,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豪族霸于乡里,当初世祖光武皇帝中兴汉室,想核实田亩厘清赋税,结果青、徐、幽、冀为首四州里的豪强纷纷抗命作乱,差点就又是一个乱世,弄得最后也是妥协了事,丢脸丢到了夜郎国去。世祖皇帝都认了的栽,后世官员自也是心安理得地认……毕竟除了有野心的,和坐上一方诸侯位而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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